在六四名流里,王丹肯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异数;他就像一块多层次、多饰物的厚大蛋糕,如果使用理性的解剖刀慢慢切下去,就会看到每一层都有不同颜色。
关于王丹的最新话题是"疑似脑瘤、筹款就医"(王丹本人说扫描一下脑瘤,需要两三万美元);攻王丹者称无,指其惯用疑似脑瘤博取同情,护王丹者说有,以曾经代熬药汤为证,莫衷一是;两造论者皆非医学专家,隔颅谈病而已;然笔者以为不妨以疑似脑瘤为线索说开去,察看王丹的诸多表现;我们知道,现今医学对脑胶质瘤的病因尚不明了,早期可能无明显症状;随着肿瘤生长,位于大脑前部额叶的脑肿瘤破坏额叶的精神活动,可能引起兴奋、躁动、忧郁、压抑、遗忘、虚构等等精神异常表现。
王丹出国后,自炫7岁那年,毛泽东辞世,小朋友齐哭,唯独他一人发笑;更了得的是,12岁就因为组党而被公安部门审讯;如此高蹈领先众生(不仅超越同龄人,且优于成年人;八九学运并不反毛——三个湖南人污损毛泽东画像,被学生扭送北京市公安局,即是明证),不但没有疑似脑瘤,还稳稳是个政治神童!却可惜这是个夫子自道的孤证,未见王丹幼年伙伴或老师出面作证,公安部门也从未提及;所以,只能如“大楚兴,陈胜王”一类民间传说那样姑妄听之。
89民运的发生,是一个奇迹;胡耀邦逝世这一偶然因素作为导火索,引发积聚经年的社会矛盾;青年学子的抗争、广大市民的冲撞、国际社会的压力、外加风和日丽的暖春天气等等综合性条件,于一时间具备。89民运把王丹推上风口浪尖,一夕暴得大名;这个并不比别个学子出色、也不比别个学子逊色的北京大學歷史系一年級本科生,居然在广场上威风八面,一呼百喏;个中原因,至今不明。我们知道,吾尔开希出头,是因为其少数民族身份(同学们知道当局对少数民族较为宽容);王丹如何脱颖而出,成为广场副总指挥、北京市高校学生自治联合会常委、首都各界爱国维宪联席会议召集人,这也是六四众多未解谜团中的一个;学生领袖面见李鹏时,王丹明显带有撒娇意味(其性取向使然,容后叙),声态忸怩。
1991年,中共当局以“反革命宣传煽动罪”的罪名将王丹判刑4年。刑期之低,出人意表;而那位因为藏匿王丹、又被王丹出卖的傻哥们,获刑八年,整整是王丹的一倍!
多年以后,王丹在台湾出版《王丹獄中回忆录》,记录监狱生活;通过云山雾罩的叙述,自我创造伟光正的英雄形象;遗憾的是,细节描写极少,浮夸内容充斥;因此,笔者相信其在狱中视死如归的情节,以及在牢房内与他人用类似電碼方式,敲水管互通信息云云,都是套用革命样板戏“红灯记”李玉和、“回忆红岩革命烈士”、“王若飞在狱中”一类的红色书籍,拓模成篇;秦城监狱何地?那是囚国民党战犯、禁共产党高干的顶级监狱!人心似铁,官法如炉!身经百战的将军、老谋深算的高干,一入秦城监狱,皆服服贴贴,任凭摆布;出狱后,无人敢以硬汉自居;王丹只是一个20岁的毛孩子,却泰然自若,视秦城监狱如无物,应对老辣的预审员如烹小鲜;敢问王丹从自由身到阶下囚,这个弯子怎样转过来?
王丹在书中豪迈地宣称“如果当局判我死刑,我會有一種心灵上的解脫感,我会觉得更对得起死难的人。”王丹完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。六四之夜,戒严部队清场之前要求和高自联谈判,指名道姓要和王丹谈判,但是王丹消失得无影无踪!为什么在大屠杀的关键时刻溜之乎也,至今王丹本人没有提供可信说明。
最绝的是,王丹不仅具有弥天大勇,而且非常幽默;请看这段话——“七月二日那天,從發現被「尾巴」盯上,一直到被便衣扭住胳膊,我始終沒有惊慌失措。在福綏境派出所,我听到便衣在電話里大声向上边汇報喜訊,居然說「小王被抓住了」!這個令人奇怪的「亲暱」称呼还不禁令我暗笑。”岌岌乎危殆的王丹竟然因“小王”这一昵称感到可笑!古今中外,一人独步!
被捕后,王丹如何建立内心防御体系,以不变应付万变,犹如怒目金刚;如果王丹能够全盘写出来,则不仅是王丹个人的大成功、秦城监狱的大失败;同时,也是监狱心理学的光辉范例!势必成为各国法学院的经典教材,流芳百世!
然而,我们知道,素有人望的大律师张思之透露:有位学运领袖(他没点名,但人人皆知是王丹)的证词摇尾乞怜,很不光彩。张思之查阅司法卷宗,该学生领袖一副奴颜媚骨地指称:“我在天安门广场的一切行为,我在指挥部的一切作为,都受王军涛指挥”、“王军涛是我的教唆犯”云云;张思之对此人很不谅解,后来有人请张思之为该人辩护,张思之毫不犹豫地回绝了。他认为,坐共产党的牢,顶不住,交代问题,可以理解,要允许人性有弱点;关键是不能拉扯别人充当垫背,更不能诬害旁人;诬害就是犯罪!该人自命领袖,统领学生,怎么还受人“教唆”?!
笔者以为,王丹主动将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举发天安门战友以自救;从人性的角度,可恕;从正义的角度,则不可恕!暗夜扪心,宁不有自谴之情!我们提醒王丹,一字入官衙,九牛拉不回!据称,王丹为近五百名战友作了几十万字的证言,许多证言都是刀斧之言;王丹在秦城监狱的全部审问记录、签字及指纹,都已存档,不可能雁过无痕;有朝一日大白于天下,王丹将何以自辩?莫非车到山前必有路——再以疑似脑瘤遮羞?
1996年10月,当局以“阴谋颠覆政府罪”二度将王丹判刑11年。其实,王丹出狱后循规蹈矩,连生日派对都不敢举行,何以“阴谋颠覆政府”?显然,这是当局为了换取最惠国待遇而做下的圈套,捉放民运人士,换取政治利益;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,当局屡试不爽的把戏。
此后,王丹父亲王宪曾、母亲王凌云上书国家主席江泽民;王丹父母称因家族病史,王丹疑似脑瘤,日益严重,请求尽快对王丹进行脑部全面检查,并允许保外就医,以挽救王丹生命。可怜天下父母心!为了拯救爱子,无所不用其极!
1998年4月,中国政府和美国政府达成交易,表示“出于人道主义考虑”准许王丹保外就医,也就是因“疑似脑瘤”送王丹赴美就医。王丹来到美國,笑容朗然,疑似脑瘤不被提起,仿佛完全没有这个保外就医的因由;其时,六四已非热点,六四名流不再享有电影明星般的轰动效应;邓小平92年南巡开创新局,吸引广大侨众;流亡在外的民运组织一再分裂,“主席”、“总统”一大堆,官多兵少;民运人士為筹錢同室操戈、丑闻不断,当职业革命家,前途晦暗;于是,王丹审势度势,以六四为资本,破例就读于哈佛大学,并在2008取得哈佛大学历史暨东亚语言学博士学位。
王丹在哈佛的作业,基本上都是靠一位会流利中文的美國女性幫忙;王丹拿着台湾官方以給哈佛捐款方式資助他的十几万美金,根本不必打工;學位是拿到了,无奈海外汉学界如同民运江湖,同样是山头林立,门户之见甚深;王丹无法在美国大学找到教席。
王丹陆续出版政论《众弦寂靜時的喧哗》、詩集《我在寒冷中獨行——王丹狱中詩》、《我与深夜一起清醒》、散文《我異乡人的身分逐漸清晰》、《在梵谷的星空下沉思》、《王丹訪談》等等,始终喋喋不休于六四往事,无一是关乎专业的学术著作;而美国大学极其重视出版专业著作,“无出版,无生存”!王丹于是,王丹就驴下坡,去台湾教授“中哗人民共和國历史”;一路运用六四光环收获六四剩余价值,炫耀他是中共通缉名单上的第一名,出书张扬自己是“六四天安门事件首号政治犯”,以此证明他是八九运动的主导者;六四是他安身立命的宝玉,须臾不能离身!
流亡海外的民運人士中,王丹是拥有最多头衔、掌控最多公款的公众人物之一;这难免引来民运江湖的羡慕嫉妒恨;而且,当年天安门广场上的青年学子,许多人相继留学美国,耳闻目睹王丹資產上億台币,穿名牌、戴首饰、下酒吧,过着民运贵族生活,与普通留学生有天壤之别;反思六四,他们感到因“羊群效应”上了学生领袖的当,被王丹之流骗了。
经济学经常用“羊群效应”概括经济个体的从众跟风心理。羊群通常很散乱,平时在一起盲目地左冲右撞;但一旦有一只头羊动起来,群羊就会不假思索地一哄而上,全然不顾前面可能有豺狼或者不远处有更好的草场。“羊群效应”就是比喻人们的一种从众心理,领头羊抢先出头,整个羊群就会摹仿领头羊的一举一动,领头羊到哪里去吃草,其它的羊也去哪里吃草。从众心理很容易导致盲从,而盲从往往会陷入骗局。
王丹炫富、撒娇、作秀,N次不入流的表演,使前天安门学子更加坚定了这一观点。他们认为王丹不懂事理——二十几岁齐集天安门是年輕人的激情,而到了四五十岁还整天榨取六四剩余价值,很可能是腦袋出了毛病;如果自己安居海外却煽动年輕人造反,那就是无耻。
作为公众人物,王丹的私生活受到广泛非议;他频频诡秘地出没于台北的同性恋酒吧,无孔不入的新闻记者探知一些人与事;因情节瘆人,不便复述;在这里,王丹疑似脑瘤成为最佳掩护、绝好托辞;然而,更糟的是,某些对王丹并无成见的老外揭露:王丹拥有许多涉及儿童色情的淫秽物品!
医学界对恋童癖的脑机制进行大量研究,医学上长期两说对立:一派是将恋童癖定义为后天发作的精神疾病,另一派则认为恋童癖是一种天生性倾向;目前主流观点认为恋童癖者的额叶区域存在损伤(!),故兒童会引起他們的亢奋的性慾。
同性恋无罪,对未成年人付诸猥亵行为的恋童癖,却是严重的刑事罪行!盼王丹自行规箴,善莫大焉!美国是儿童的天堂,保护儿童福利的法律极为周详;一旦触及美国法网,休说疑似脑瘤,即便脑瘤属实也不能脱罪!
饱经风霜、自称已经万事不动心的王丹,评点昔日战友:“虽然不是只有往前冲才叫运动,迂回、策略、变通也是方法,但每个人都在变通,现在变通的人太多了,99.99%的人都在变。”
反问王丹,你又如何?
多年来,随着客观条件的变化,六四往事于王丹由馅饼(广场)变成砖头(监狱)又变成金砖(海外),王丹不断地变换脸谱;可以肯定,今后客观条件倘若剧变,王丹还将以新的面目示人!王丹这种性格是专制制度给中国人造成的典型性格,无论脑瘤有无,都不能改变这种典型性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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